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姜瑶像是怕顾睿白撒谎似的，紧跟着他。
顾睿白没有拒绝。
两个人到了他的房间门口，顾睿白又叮嘱了姜瑶几句回去睡觉。
他两天没怎么好好睡觉了，确实困得不行。
听到房间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，姜瑶这才放下心头的压力松了一口气准备回房间睡觉。
长长的走廊里灯光都已经熄灭得差不多了，只有前面一间房间还亮的依旧。
姜瑶眯了眯眼仔细想了一下，那好像是姜文涛的房间。
这么晚了他们还没睡？
该不会是为了白天姜宁菲和姜宁倩两姐妹去后院挑水的事情烦恼吧？
想到这里，姜瑶笑了笑，出丑的人永远登不了大台面。
她加快了些脚步回去，路过薛如的房间时还是不受控制朝里面瞥了一眼。
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，薛如跪在黄色蒲团上，正对着桌子上不知道什么东西跪拜。
她靠近了一些，薛如嘴里嘟囔的话终于听清楚了：“程彦珺，你可千万别来找我！你已经死了就赶紧安息吧！你放过我做个好鬼也行！”
妈妈？姜瑶警惕心骤起，薛如为什么半夜提起妈妈的名字？
她盯着薛如的脸色，很显然后者满脸心虚。
心思灵敏的她立马发觉不出来不对劲的地方。
难不成妈妈的死和薛如有关系？
不行，她一定要找薛如问个清楚！
就在她手放在门把上准备推开时，一双略显苍老的大掌出手打断了她。
她一抬头，对上姜文涛严肃的眼神，心里弥漫着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过来。”姜文涛握紧她的手腕，小心翼翼地把她拉到远处。
姜瑶看着姜文涛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，心底的疑惑更加沸腾：“您什么意思？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问清楚？”
“问什么？”姜文涛声音明显有了生气的前奏。
“当然是妈妈的死因！”姜瑶才不在乎他生气不生气。
姜文涛脸上布满了被顶撞的不爽，阴森森地：“你妈妈已经死了很久了，你去问薛如干什么？”
“我本来也没打算问她，是她自己心虚，要是真没什么问问又如何？”
接连几下的忤逆让姜文涛面子挂不住，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好几个度：“够了，不要再说了，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他的行为无一不在证明姜瑶的猜想是对的，妈妈的死果然有蹊跷。
她不甘心，直接捅破了窗户纸：“我妈妈到底怎么死的？请你真的回答我。”
“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？”姜文涛一直在躲避这个问题，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最好别多管闲事！好好当你的顾氏夫人！”
说完，姜文涛不敢在盯着姜瑶坚定带着怨恨的眼神，转身飞快地离开。
因为他也心虚极了。
毕竟这里是寺庙。
姜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，指甲掐入掌心。
疼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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