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眼睛。
五点熟练度？
他记得开始的时候只有一点熟练度，而那时候的提示貌似是成功运行长生功一周天。
成功运行与完整运行，一点熟练度和五点熟练度。
沈令本以为自己需要花上九十多个小时，也就是数天时间才能将长生功修炼到第二层境界。
可如今。
他仅仅只需要十几个小时的时间，就能将长生功第一层的熟练度填满。
这里面时间的差距，对于他来说就是生与死的问题。
沈令积极性大增。
在之后的修炼中，沈令努力完整运行长生功功法，而成功运行长生功的提示熟练也在飞速的减少着。
甚至，沈令还看到了一条提示：
‘完美运行长生功一周天，获得熟练度+10。’
成功、完整、完美。
以目前沈令摸索出的情况，完美运行是目前出现最少，但熟练度提升最高的。
不过，正如字面意思所言，完美运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沈令误打误撞才出了一次完美，之后都仅仅只是完整。
他已经很知足了。
一天后。
沈令睁开双眼，他的长生功修炼到了第二层。
而长生功，一共三层。
“嗯？”
睁开眼睛，沈令愣了一下。
他看着自己的手，感觉皮肤相比于之前貌似更嫩了一点。
照了照铜镜，沈令发现本来相貌就比较优秀的他，现在显得更加干净，更加少年。
长生功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吗？
沈令摇了摇头。
“小环。”
走出屋子，看着院子中收拾花朵的小环，沈令出声道。
“少爷您有什么吩咐？”
小环看到沈令，微微行了一礼。
沈令笑笑：“告诉厨房，给我备几份饭菜，稍后我要用。”
小环疑惑道：“您要宴请客人吗？”
“我自己吃。”
沈令说完，转身走向了院外。
来到沈家的大堂，沈令发现沈老爷正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。
“怎么了？”
看到这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，沈令出声问道。
沈老爷看到沈令，出声道：“昨天半夜，芸舒在小宅服毒了。”
芸舒，也就是被逐出沈府的沈夫人。
沈令看着沈老爷，出声道：“沈平呢？”
“已经派人去接了。”沈老爷缓缓开口道。
沈夫人死了。
这件事沈令没想过，他明明都放过对方了，没想到还是死了。
葬礼办得很匆忙。
为了遮掩家丑，沈老爷命令立刻下葬，而沈夫人最终也没有埋到沈家的墓地，而是送回了原本的家那里。
可怜，但又不值得可怜。
在葬礼上，哭得像是泪人一样的沈平看着沈令，出声问道：“哥哥，我娘是坏人吗？”
沈令看了看坟墓，低头道：“你娘做了不该做的事，但她是个好母亲。”
看着坟墓，沈令想了很多。
沈夫人所做的一切，其实都是为了他身旁的沈平。
服毒自尽，也是为了让沈平回到沈家。
作为母亲，沈夫人的行为可以理解。
可是，沈令不认同。
如果不是他穿越过来，沈夫人一旦得手，沈平就会成为沈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但那个原本的沈令呢？
就只能死去。
他改变了沈令原本的命运，揭露了沈夫人的阴谋。
也因此，死去的人从他变成了沈夫人。
“何必……”
看着坟墓，沈令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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